残壁载道

【清北】生日礼物

迟到的生日祝福…其实这篇在阿北生日时就已经写好了，但因为高三生在学校没办法发出…也因为备考，不仅这篇篇幅较短，而且我之前甚至不知道清二的生日…望清二不要介意，我把阿北抱走，啊不，抱来给你补一个生日礼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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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啊，越老越容易回味往昔。”湖边的一个亭子里，北大拿起了一盏茶，轻抿了一口，看向远方，双眼微眯，似乎在透过时光长河窥探过往之事。

“噗嗤。”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少女看着青年模样的北大如此，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，“北先生，你是人吗？”

“我自然不是，说得好像你是一样。”北大目光看向那位少女，丝毫没觉得那句好似骂人的话有什么奇怪的，随即只是促狭的笑道，“不说这个了，免得到时候天大又找我叨叨说我以大欺小什么的。”

那少女脸微微红了，反驳道：“天大才不会呢。”

“是啊，他只会和清二（我）告状。”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，北大头都不抬，又吮了一口茶，道，“清二，你来了。”

“北先生相邀，我怎敢不来？”清华难得的开了次玩笑。

“你这小鬼。”北大看向了清华，眉目里全是笑意。

坐在一旁的南开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。

或许是为了体恤南开，北大和清华随后沉默又熟练的泡茶、倒茶、品茶。

“都老了啊。”不知过了多久，北大忽然开口道。

“我们都老了，我们都年轻。”南开端起了茶，被烫了一下，皱了皱眉道。

“是啊，我还记得北先生青年时候的意气风发呢。”清华接道，“那时南开你才刚出生，或许不知道北先生21岁时可神采飞扬了，带着学生们在天安门下游行，高喊‘外争主权，内除国贼。’火烧赵家楼，痛打章宗祥，好不痛快。”

北大嘴角微微上扬，道：“清教授和南开也不错啊，抗战时奔赴大西南，为国培养人才，指点江山，激扬文字，粪土当年万户侯啊。”

清华接道：“都是北先生教的好。”

南开忽然唱到：“中兴业，须人杰。”

“便一城三户，壮怀难折。”清华和北大异口同声道，随后，三人相视而笑。

笑完后，北大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都老了啊。”

“是啊，我的北先生又老了一岁。”清华靠着椅背，故作感叹道。

“北先生，生日快乐！”南开如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礼物，送给了北大。

“谢谢南开！”北大惊喜的接过了礼物，然后眼神飘向了清华，就差把“礼物呢”三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
清华忽然笑了，但笑意未直达眼底：“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，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会好一点吧。”

南开敏锐的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，果断的告辞道：“清教授，北先生，时候也不早了，我有事要先走了，抱歉啊。”

清华眼底终于有了几分笑意：“南开有事就先回吧。”

北大也抬头看了看天，故作看表状，道：“时候确实不早了，都正午了。”

南开踉跄了下，跑的更快了。

“北先生…”南开离开后，清华看向了北大。

“清，清二…”北大被清华盯得汗毛耸立，讨好的笑道，“清二想要什么礼物？”

清华站了起来，道：“走吧，阿北，我们回去。”

“啊？回去干什么啊？”北大虽然一脸不解，但还是顺从的站了起来。

“时候也不早了，该休息了。”清华轻轻的丢下一句话，，却把北大的脸染上了鲜艳的红色。清华转过身时，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。

艳阳高照，鸟儿欢歌，枝叶轻摇。两名青年走在开阔又光明的小路上，追逐着，欢笑着。他们曾走过战火纷飞、血雨腥风的乱世，他们曾经历过“白骨露于野，千里无鸡鸣”的人间惨象，终于，将士们不必喋血沙场、马革裹尸，华北也不再容不下一张书桌，祖国山河无恙，一切岁月静好。